唐多令

南有嘉鱼
烝然罩罩
君子有酒
嘉宾式燕以乐

抱歉占个刘柳的tag。
我默默磕了刘柳这么多年,在越来越多的人了解到他俩的深情厚谊之后,我发现有不少人在意识中把两人的性格印象放到了两个极端上,尤其是子厚,很大一部分人都有些片面地认为他就是个悲观主义者。
在贞元年间他的“踔厉风发”大家都了解,但是在被贬之后呢?永州、柳州,元好问也写:“朱弦一拂遗音在,却是当年寂寞心”,是的,在这种人生经历下振作起来是多难的一件事,更不用说子厚作为振兴家族的希望始终热心求进于仕宦之途,理想遭受重大打击后他满怀悲愤抑郁,以致年纪还轻时就去世了。
但,这不是对他“是个悲观主义者”一锤子盖棺定论的理由。若他真的是悲观主义者,还为何要拖着病体在柳州大兴改革教化民众,还为何始终坚持自己的政治理想,做一个“纵使在挫辱中也仍坚持自己之理想的志士”?
这里想分享一下叶嘉莹先生的《迦陵诗词丛稿》里的一文《从元遗山论诗绝句谈谢灵运与柳宗元的诗与人》,作为柳粉,希望能让大家更深入的了解子厚,他毕竟也是写过“柳州柳刺史,种柳柳江边”的诗句。当年在文集中看到这首《种柳戏题》,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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